无名的粽子君

瓶邪 佐鸣 福华 楚路 各种CP各种萌 懒癌晚期患者安心的做一只咸鱼。小天使们求勾搭(ง •̀_•́)ง

【瓶邪】刮痧(下)

        出了房间门就碰到了从早市上买完菜刚回来的吴妈妈,看着吴邪没精打采的样子,吴妈妈就猜到他是怎么了,进了屋跟吴爸爸嘀咕了几句,二话没说就强硬的带着吴邪出门了。

      “妈,真的没必要,我睡一觉下午就好了,一会我还要赶飞机呢。”

       “我说了算你说了算?用不了你多长时间。”看着自家妈妈头也不回往前走的身影,吴邪默默的咽下了到嘴边的叹息,跟了上去。

       这是一家中医馆,在吴邪他家那个社区非常出名,预约的人排到了好几天以后,据说是自家老爸的挚友才给吴邪插了个队,进了医馆里一阵阵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闻到这味吴邪抖了抖,瞬间想起了被中药支配的恐惧,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他跟着母亲进了后堂,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辈坐在木椅上,正在做开店前的准备,看到他们进来忙迎了上来,"这就是小邪吧,经常听到老吴提起你,你可比你爸爸帅多了,只不过这气色可不太好啊,来来来坐这我给看看。”

        老医生引着他们坐下,从一旁拿出脉枕,“妈,这…”

        “叫我刘叔就行。”老中医看出了吴邪的尴尬,忙应声道。

       “妈,这刘叔给我先号着脉,你去给我买点早餐呗,旁边那家老店的包子我可是有好几年没吃到了,刚路过看见了这口水都下来了。”把吴妈妈支走了,吴邪才坐下来伸出手去。

        自己的身体情况哪需要老中医看诊,只要是个医生就会告诉自己,你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别让自家老妈听到到时候晕过去。

        “吴邪…”刘叔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吴邪叹了口气。

      “叔,我这身体情况我自个清楚,你别告诉我爸妈,医院我也没少去,治疗也都跟上的呢,给他们说只会让他们担心,你回头就给我妈说我是吹空调吹感冒的就行。”诊室里许久没有人说话,刘叔缓缓的叹了口气,沉默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吴妈妈带着早餐回来了,进来就问“老刘,这孩子身体怎么样?这么大个小伙子,吹个空调都能吹病。”

        “没什么大问题,体寒湿气重,刮痧拔罐调理就行了,肩颈也不是太好,现在年轻人都这个毛病。”在吴邪的注视下,刘医生缓缓的回答了吴妈妈的问题。

        “妈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你看刘叔都说没问题了。”

      “老刘,我看这时间还早,这孩子下午要回福建,要不你先给他刮个痧,我估计他回福建也不见得会去折腾。”吴妈妈把想起身的吴邪,摁回椅子上,想到自己一身男人的勋章吴邪果断的想要拒绝,奈何吴妈妈的态度坚决,把他摁在椅子上的手劲也不小。

        虽然刘叔没有用语言回答吴妈妈的建议,但是他已经去拿行医用的器具了,吴邪赶忙连哄带骗的让自家妈妈先回了家,然后宛如咸鱼一般脱了上衣趴在一边的床上,长叹一口气。

       刘叔没有出声,也没有对他一身的伤痕发表任何看法,这让吴邪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当冰凉的药油涂抹在背上,吴邪还是被激的抖了抖,刮痧板落第一下的时候吴邪到还感到轻松,第三下第四下的时候吴邪满脑子都是脏话,刘医生个头一米七刚出头,整个人也是瘦瘦小小的,谁知道他有那么大的劲,刮的吴邪攥紧了拳头,疼痛让他的火气立马上来了,刘医生还在拿刮痧板在几个重点的穴位上不停的徘徊,吴邪只能不停的暗示自己这是医生你不能用拳头砸他,这是你爸的朋友你不能大逆不道的打他。哪怕是吴邪这种受过无数伤的汉子,在医生犹如凌迟一般一下下的刮过他背后肌肉时也不禁发出了痛呼,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硬是被老中医刮的吱哩哇啦的叫唤。      

        出了医馆吴邪就开始翻口袋,期望着找出一支烟来平复自己因为疼痛而翻起的种种负面情绪,结果翻遍了所有口袋只在裤子左边的口袋里翻出来三块阿尔卑斯,盯着那块糖许久吴邪才想起来,这裤子是前几天快下雨了张起灵给从院子里收回来的,八成糖也是那时候放进去的,他捂了捂眼,觉得这闷油瓶明明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监护人的职责倒是尽的很到位,所以说他们这越来越无微不至互相照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张起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回到家草草收拾了一下,再和父母寒暄了一阵吃过午饭吴邪就踏上了回雨村的归途。

        吴邪听到张起灵的回来的声音时刚洗完澡,他穿着充当睡衣的短袖体桖套着个军绿色沙滩裤,汲着拖鞋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小哥,你回来了。”

       看着张起灵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了脸,吓得吴邪怔了怔,心说自己这是洗澡淹死了他的鸡?这么严肃的表情可真是没见过几回。张起灵背后的包都没放,几步走到吴邪身前没有说话,冰凉的手指带着点犹豫触到了吴邪的脖子。

        吴邪恍然大悟,刘叔说吴邪淋巴堵塞严重,特别在脖子两侧下了狠手刮,青紫发黑的印子就在脖子上,远看还真的是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掐着脖子锤了,张起灵估计以为自个在盘口被人算计了,正准备出声解释一下就听到“脱衣服。”要么说这人人狠话不多,话音没落已经自己动上手了。

       “小哥,这是刮痧的印子你放心,盘口的事王盟去摆平了,我没出面。”吴邪向后躲了躲,想避开他的手,被张起灵不容置疑的拉了回来,抓着衣服的下摆,缓缓的将衣服掀起来,吴邪四肢僵硬的站着,他设想过很多告诉张起灵身上疤痕的场景,骄傲的自夸、伤感的倾诉、无所谓的扯皮各种各样的场景,各种各样的语气,唯独没有突如其来这种选项,他没说话等着张起灵开口。

        张起灵的眼神随着衣物的上卷而愈发闪烁,嘴唇紧泯着,手上的动作缓慢沉稳,衣服一点点的卷了上去,轻缓的拉过头顶露出了吴邪整个后背,吴邪整个人都是纤长匀称的,脖颈修长脊背直挺,肩膀是适合拥抱的宽度,隐隐可见肋骨的腹部有着不明显的六块腹肌,窄腰长腿,皮肤是江南水乡润养出的细润,即使这十年蹉跎让他吹尽风沙但经过几个月的修养,皮肤也渐渐恢复的白净起来,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喜爱。就是这样原本白净的后背此刻青紫一片,在这片青紫中潜伏者大大小小的疤痕,让整个后背显得有些狰狞,每一条张起灵都能推测出是被什么所伤,是以什么样的角度划破了这薄薄的肌肉组织留下了永远不能抹掉的伤痕。

        眼看让张起灵打破这沉默是不可能了吴邪嘻嘻哈哈的开口“我回去看了看老中医,那老医生说我体内湿气重,你说这能不重吗,尸水棺液,沼泽湖泊泡了个遍,何止是湿气重尸气更重才是,拗不过我妈就让那医生给刮了痧。”说着吴邪依旧想转过身躲开张起灵盯着他后背的视线,眼神一瞟就不敢再随意动了,张起灵昔日平静的眼睛中,此时波涛汹涌,他用近乎虔诚的力度一道道描摹着那些疤痕。

        吴邪猛的转身,用力攥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盯着张起灵他想知道他的表情,他的神态到底是因为什么,直到张起灵带着几分试探微微靠了过来,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微微转动手心就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吴邪,以后有我。”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张起灵的不安。

       吴邪用空出的那只手搂紧了张起灵的腰,“嗯,你在。”带着感冒后的鼻音。

       当天晚上张起灵拎着被褥,抱着枕头穿过客厅走进吴邪卧室的时候,着实吓得胖子刚剥好的花生都没喂进嘴里。“我靠,胖爷我就打了一下午麻将,就成我们家唯一的珍稀动物了???”

        五天后的中午,吴邪站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张起灵走过来轻轻紧了紧他的领口,将一个东西放进了他的掌心,东西也就半个手掌的大小,触感是温热的,吴邪疑惑的把东西举到眼前,是一块水牛角的刮痧板,虽说刮痧板也有玉的但是说到底水牛角的贴在皮肤上会更加温暖一些,手中的这块薄厚适中,光滑透亮的像是一块玉石一般,可见打磨的人用心良苦“小哥是你磨的吗?”

         “几天前,村北周老头儿子结婚宰了牛,吴邪以后我来给你刮痧。”吴邪有点想象不出来,闷油瓶去周老头家讨牛角的样子,但是一定很可爱,想到这他吧唧一口亲在了张起灵脸上。

       时间识人,落难识心,愿我余生悲欢有人听,祝你岁月波澜有人陪。

———End

       “胖子,你说那老中医给刮痧,都把我刮的怀疑人生,小哥那手劲我会不会身首异处?”

        “呸!胖爷我就怕你菊花不保,到时候还惊扰四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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